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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麟和我同是輔大民吉第12屆的活動。
記憶中的他臉黑牙齒白,總是傻笑,不時大笑,或者偶爾尷尬微笑。
家麟在社團不是閃閃發亮的主角,家麟比較像不好笑的丑角。
他的吉他不像其他幹部在高中就早早接觸,他的點子總是被反駁。
但是他一直都很努力。
後來我們卸下幹部,你知道的,大夥沒課還是會往垃圾滿溢的社辦窩。
當時我總看到家麟一個人帶著小小的節拍器,坐在鐵椅子上練習爬格子。
然後有一天驚覺他進步了,手彈單音越來越快且分明。
家麟一個人度過了沒有安西教練沒有晴子沒有死黨的自我集訓。
後來他還上了青韻獎的台,幫人伴奏。
只是當時莫名的原因,從頭到尾吉他聲音沒出來。
下台後,大家都說好可惜,因為大家都知道他進步了。
能參加巡唱隊都是超強怪才,比方海陸,就是靠厚臉皮進去的。
但當鄭家麟的名字出現在,中華民國反共救國團大專青年假期巡迴演唱服務隊幹部名單上時,我才發現他不是一般的努力。
我曾以為家麟怪,事後回想是他不擅表達的熱情。
這樣的樸拙反而讓他人緣很好。
2010年8月9號的這天,家麟忘記了,12屆的社服上有著紅色兩字,大吉。
我想如果回到10年前時光,啟政會對失意的家麟這樣說。
幹! 給共ㄟ! 吃鍋啦!
我在想,剛離開身體的家麟上天堂前會去哪裡晃晃呢?
家人與好朋友的身旁是少不了的,當然還有社辦,或許會有小閣樓。
花開有時,花落有時。演出,也有時。
家麟,standby,拎著你的吉他,該你上台..
(請器材組撿出一把沒有斷弦,音剛調過的吉他給家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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